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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问美国“抗疫”》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成为一场极为重大的公共危机事件

2020-04-24

2020年全面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事件,成为一场极为重大的公共危机事件。据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的实时数据显示,截至4月6日7时,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达1270069例,死亡病例达69309例。目前全球已有超过200个国家地区出现新冠肺炎病例。其中美国境内确诊病例高达330000例。

从抗击新冠疫情的实践进展来看,不同国家政府在本次困境中采取了不同的行动策略,都是值得高度肯定的。然而,在抗击新冠疫情的关键节点上,在无数医护人员奔赴前线的紧张时刻,有部分美国政客出于政治利益,关注点不在新冠病毒上,反而借助舆论工具,谋求团体及私人利益,致力于将新冠病毒‘污名化’,将新冠疫情发展的失控归咎到中国身上。事实上,无论是从病毒溯源、或是病毒基因序列共享、或是国内疫情管控等方面来看,美国在舆论方面都在误导着美国人民乃至世界人民的认知。这其中有很多问题急需给人民回答。

一、新冠病毒溯源是否明确

首先,对于新冠病毒的根源问题,这本质上来说是一个科学性问题,而非政治性问题。目前为止,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新冠病毒起源自何处。《Science》杂志刊登了英国、美国等科研人员的共同报告,认为中国的防控举措成功打破了病毒传播链,为其他国家采取措施争取了宝贵时间。著名医学杂志《柳叶刀》主编在BBC节目上也明确指出,“中国传递的信息非常清晰,可是我们浪费了整个2月份,这简直就是一场国家丑闻”。美国疾控中心主任在国会明确承认自2019年9月以来的流感死亡病例中有新冠肺炎病例,但美国疾控中心和白宫一直拒绝回答关于美国0号病例和有多少病例因新冠病毒感染死亡,哪怕美国民众在白宫请愿也不行。

因此,尽管武汉是最早公开通报发现疫情的地方,但是疫情源自何处,最早于何时出现,目前仍没有一个科学性、专业性的回复。对于病毒的溯源工作仍将持续,在未能寻求根源之前,不应对疫情的归属性问题进行过于偏颇的判断。新冠病毒本身是一个科学性问题,在技术问题尚未能够得到解决的情况下,应将抗击疫情放到第一位,而不能让政治权力干扰科学分析。

二、疫情数据共享是否及时

截至目前,中国应对的时间线较为清晰。12月29日,武汉中西医结合医院开始向省、市、区疾控中心反映,随后,湖北、武汉卫健委组织到武汉中西医结合医院开展流行病学调查。12月31日,国家卫健委专家组抵达武汉开展现场调查。1月3日,中方开始正式向世卫组织以及包括美国在内的各国及时主动通报信息。1月8日初步确定了疫情病原。1月11日中国疾控中心将5条新冠病毒全基因组序列上传网站,同全球各国和世卫组织共享数据。在本次疫情防控进程中,中国在第一时间,全面、准确的共享了疫情相关数据,以为世界各国敲醒警报。

然而,美方仍有部分政客称中国疫情通报不及时。美国总统特朗普在3月20日和21日的记者会上称,中国本可以更早告知美方情况。随后,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在报道中称,特朗普在1月24日时不仅称赞中国对抗新冠疫情的工作,还表示中国在疫情上“透明”。前后话语的矛盾和错漏也体现了部分政客为了私人利益和团体利益而歪曲、捏造事实的行为。美国在早已获得新冠疫情病原信息、中国疫情发展数据等信息的基础上,仍借口称中国疫情信息共享不及时,事实上是为疫情防控中因决策偏差和政治斗争而带来的失误而推诿责任。

三、疫情数据公开是否透明

在中国,疫情数据对民众开放,政府相关部门每天定时发布信息,确诊病例、疑似病例及其可能的活动范围和居住地。世卫组织有关负责人曾多次驳斥了针对中国数据不透明的无端指责。

形成对比的是,美国政府在疫情管控中却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未能公开信息。根据《纽约时报》3月11日的报道,美国一位女医生朱海伦早在1月份就开始对美国国内疫情“吹哨”并提出警告,并且在2月份将检测结果报告了美国监管机构,却被下令封口、停止检测。此外,2月底白宫要求美国官员和卫生部门专家就疫情公开表态前必先得到彭斯副总统办公室的批准,到3月2日美国疾控中心停止发布与检测人数和死亡人数相关的数据。美国更应注重疫情信息的准确、及时公布,尽早摸清美国感染患者人数,而不该无中生有的指责中国疫情数据不准确,并主观臆断中方感染人数远远超过官方通报。

四、疫情管控措施是否得力

在疫情爆发以来:中国对于疫情管控的强度自1月23日进入高级别,武汉市进入战时状态。随后全国各地多省启动一级响应。无论是从管控强度,或是从疫情管控范围来说,中国在本次抗击疫情的过程中都摸索出了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道路,在以人民群众利益为第一位的重要前提下,控制住了疫情的发展和蔓延。

相较之下,美国疫情处理的情况却并不理想。1月初便接到来自中国的疫情通报。到2月底,美国疫情出现了社区传播的迹象,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才同意授权各州和实验室自行做初步的检测。而在检测试剂短缺之余,美国疾控中心(CDC)和总统特朗普关于疫苗时间、治疗措施等方面一直存在着争议。3月11日是美国疫情发展的转折点,疫情发展进入第二阶段,美国成为全球新冠疫情的‘震中’。但总统特朗普在是否需要保持社交距离、公众场合佩戴口罩等问题上存在着前后的言辞矛盾。事实上,美国此次应对疫情不力的原因有很多。英国《独立报》22日援引赖斯的话报道称,特朗普政府在2018年解散了前总统奥巴马设立的全球卫生安全和生物防御办公室,这被认为是现政府对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反应滞后的一个原因。此外,美国早期选择开发自己的诊断测试却失败,而没有采用世界卫生组织的测试——此举使美国的新冠病毒反应受到限制。

五、医疗物资供应是否充足

疫情的蔓延暴露了美国在应对公共卫生事件时医疗设备储备不足、地方政府间协调不畅、检测机制不科学等问题。美国在医疗产能方面非常依赖进口,面临极其严重的口罩和防护器材短缺问题。美国自产的口罩只能满足国内5%的需求,在病毒“全球大流行”的情况下,口罩是世界各国的抢手货,美国显然在采购上遇到困难,于是就有了“截胡”德、法等国订货的丑闻,被斥为“海盗行径”。

口罩不是唯一紧缺的医疗物资。纽约州是疫情重灾区,其州长日前抱怨,纽约州非但没有得到来自联邦政府的医疗资源,反而不得不与美国其他州份和联邦“争抢”购买外国呼吸机,“就像竞标一样。”抢呼吸机只是各州之间各自为政的一个缩影。目前五十个州和华盛顿特区皆有确诊病例,但全国至今仍未有协调行动围堵疫情,有的全面禁足,有的局部禁足,竟然还有五个州未采取任何禁足措施,让病毒的传播有机可乘。

在疫情爆发初期,碍于当地繁复的法律法规,对病毒的检测标准颇为严格,初期检测能力远低于需求量,导致部分感染病患无法及时确诊,传染风险大增。据统计,时至3月中旬时,美国每日测试能力仍仅为300至350个样本,而相较中国深圳一市,每天都能检测上万个样本。这种状况直到疫情在全美全面爆发后才得以改善。

六、政府内部是否团结一致

从中国1月3号向美国通报疫情信息,到特朗普3月13号宣布美国进入国家紧急状态,中间有70天时间。这70天时间是怎么被白白浪费了,《华盛顿邮报》通过采访47位美国政府官员、公共卫生专家、情报官员等人,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白宫内部的“宫斗”导致了这一切。

虽然中国1月3日就通报给了美国信息,并且美国看似也有一些无关痛痒的措施,但事实上直到1月18日特朗普才接到新冠病毒的报告。但那个时候特朗普关注的精力都在应对民主党发起的弹劾案上(弹劾案从1月16日开始到2月5日结束),完全没有把这事当回事。

2月初,美国政府拿出的1.05亿美元应对疫情预算已经花光,为了抗疫在1月底到2月初,美国卫生部曾两次要求白宫转账1.36亿美元应对疫情,同时卫生部长阿扎尔也开始动员国会向卫生部拨款数十亿美元以应对疫情。然而这一动议在白宫内部就遭到了巨大压力,认为这是狮子大开口。于是,白宫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争吵导致美国卫生部长阿扎尔的地位摇摇欲坠。直到3月7日美国疫情的盖子揭开了,特朗普签字同意美国国会拨80亿美元给卫生部门,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无济于事。

七、经济优先还是防疫优先

美国政府对疫情的怠慢不仅体现在口罩上。为了下半年的总统大选,保经济是特朗普的必修课。3月24日,在疫情远未见顶的时候,他就公开表示希望经济活动能够在复活节,也就是4月中旬前重新启动,尽快结束全国商业活动禁令。这些讨好选民的许诺太过仓促与盲目,最终变成空头支票。在政府专家警告美国疫情死亡人数或达二十万之后,特朗普3月31日宣布延长防疫指引至4月底,意味着“复活节计划”无望。对选情和经济的执念蒙蔽了特朗普对疫情形势的判断。

与此同时,为了拯救美国股市和美国经济,白宫提出了2.2万亿美元的“救市”计划,但与此相比,拨款给纽约州的防疫资金仅10亿美元,对抗疫来说还是杯水车薪。至于其他地方,得到的救助就更少了,大量的资金用来救助市场而非救人。

八、政府决策运行是否高效

3月30日,CNN的一档节目中主持人法里德·扎卡里亚评论说,美国应对疫情不力是体制问题,美国民众正在为这些错误付出代价。扎卡利亚说,美国现在之所以疫情最严重,源于政府低下的工作效率。抵御疫情的第一道防线是检测,在这个重要节点上,美国惨败。美国起步不但慢,还用了错误的方法,而且到现在还没搞定。

美国到现在依然无法进行广泛检测。美国现在检测依然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中的一个:与确诊病例有过密切接触,或者到过疫区。如果不能满足其一,哪怕有症状也不给检测。事实上,美国无法大规模检测,是因为根本没有能具体落地的机构,之前白宫曾经试图要求大规模检测,但竟然落地到了家庭医生这个层面。家庭医生的小私人诊所,根本不具备检测防护条件,所以最后白宫的意图沦为空文。纽约之所以能大规模检测,是因为他们找了一家具有检测能力的机构帮助他们完成。

近几十年随着政府规模的壮大,美国政府功能逐渐失调,联邦雇员从1950年代占就业人口的5%,到现在不足2%,这是在美国人口增长一倍、GDP增长7倍的情况下出现的。独立机构的人手不足却被繁复的条例弄得狼狈不堪,政治化、授权和条例几乎让官员没有执行权和自由裁量权。

4月3日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发表在《华尔街日报》上的文章也有体现。基辛格认为,如今在分裂化的美国,要克服前所未有的障碍,有效率和有远见的政府是必要的。维持公众的信任对社会团结、社会之间的关系以及国际和平与稳定至关重要。总之,在当下的重要时刻,政治家和政客不应再关注团体政治利益,而是要致力于通过国家机器控制好仍在肆虐的新冠病毒。加强全球合作,携手抗击疫情,才是当下全球面临的至关重要的议题。但是,白宫何时又能醒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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